开他的纽扣,含住他胸前挺立的凸起。
钟sir,钟生,显声哥哥,别再玩我啦,你的裤子都要被我湿透,快点进来啦。”
她觉得自己身体已经准备充足——这事对她,就是早死早投胎。她不想和钟显声拉锯到天亮,最好能在两点钟前就结束。
钟显声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变粗。
指尖的珍珠蹦落在地板上,沾着宝珍的湿液,滚到沙发底下。
钟显声抓着宝珍的头发,把她拽扯到卧室,扔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奥地利格洛克半自动手枪。
坚硬的枪口对着宝珍眉心:“谁教你这么贱的?”
“当然是钟sir。”宝珍赤裸的白腿爬上的他腰,勾住他。
在情欲蔓延时被拿枪指头,宝珍已不是第一次。她已经有预感,自己会死在钟显声的床上。
钟显声也像料到有那一天,床上叁件套都是纯黑。
黑暗的海,宝珍漂浮在上面,没有救生艇,自救又太费力气,她选择放弃。
反正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钟显声拿枪指头。
当初她老豆入狱,在监狱被捅刀失血过多而死,她要闯监狱,他第一次拿枪指她,她哭得泣不成声,钟显声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保险都没开,不会走火,没事。”
但是不久后的第二次他就开了保险。
第二次,是她骗他自己和伍爷睡了。
她甚至闻到枪口的枪灰味,nongnong的,像垃圾场焚烧垃圾的气味。
“你不钟意我风sao,那我扮淑女好不好?还是钟Sir人到叁十,仍然钟意十八岁meimei仔,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我十八岁好啦,新鲜的xue没有人碰过,好似从海里捞出的鲍鱼,只你一个人尝过。”
“段宝珍!”
他自以为傲情绪终于在她的咄咄相逼下山崩地裂。
枪口在宝珍眉心留下一个圆圆的红印子,像是长在她身体上的胎记。
手枪被他扔回空荡荡的抽屉,他两根手指探入宝珍身下,带愤怒的抽插。
宝珍因他手指突然侵略,急喘了一声,她条件反射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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