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是不是又病呢。”
徐宝林愕然:“他不举?”
“不是不是,他…”薛绵声音弱了下来,“该做的都做过了,可他…他还没进去。”
“哈哈哈哈。”徐宝林不由分说笑了起来。
薛绵皱眉看她:“你笑什么?”
“笑你呀,你捡到宝啦。”
“萧逢?他才不是呢,又臭又凶,坏毛病一箩筐。”
“他一箩筐的坏毛病,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就算你薛绵是长安第一美人,以萧逢的身份还有人家那容貌,需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么?”
“啊…”薛绵明白徐宝林的意思,她也怀疑过萧逢是不是偷偷爱慕着她,所以总是没事找事,但萧逢每次只和她做些有的没的,从不做到最后一步,她便意识到也许萧逢只当自己是个讨趣的玩具而已。
…
从太子府出来,薛绵各种念头都有。
太子妃的声音、徐宝林的声音,她们缠在她脑海中,不肯离去。最后所有的声音散去,只剩显炆温和的笑容,显炆说回接她回家的。
显炆是个从不说空口之言的人,薛绵知道显炆一定会接她回去…可那又是何时呢?
薛绵不再想显炆了,与其盼着显炆来接她,不如走踏实脚下的路——比如,混好在萧府的日子。
薛绵之前答应了给萧逢洗靴子,她是真的毫不心甘情愿给他洗臭靴子的,但她不愿萧逢觉得自己是个女子,所以经常言而无信。她要给他看看就算她薛绵是个婢女,也言出必行。
于是她大冬天的手指将泡在冷水里,僵肿成了十根萝卜。刷完靴子,她凑上去闻一闻,觉得还有味儿,又重新刷了一遍。
他行军苦,磨破了好几双靴子,从他鞋底的破损来看,才能看出他是个将军,而不是长安里的温香软玉里浸泡着的文臣。
这人刚立了战功,卸下战甲便原形毕露。他夜里找人去喝酒,回来身上醉醺醺的,薛绵催海棠去伺候他洗澡,海棠不愿意,又让锦纱去。
锦纱晚上要给心上人织护臂,又让白贞去,白贞要打扫屋子,便叫小柳去。
小柳倾慕萧逢已久,很想去萧逢身边伺候他,但不巧她来了例假,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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