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不着急,把纪夏又往上托了托,双唇贴着她耳廓的软骨压低声音:“说什么了,嗯?”
比起江尧的自曝,傅恒之当然希望纪夏自己说清楚。
纪夏是真的快疯了,身体里的欲望伴随着傅恒之的动作在不断被拔高,他每一次的插入都在让她的内心产生这一次能够被彻底满足的期待感,然后这种期待感再落空,循环往复,让她在身体里流淌的血好像都变成了肆虐的yuhuo。
“恒之……呜……”她就连傅恒之的问题都没听清楚,更不要谈回答,只能无助地把脑袋埋进傅恒之的颈窝,笨拙地侧过头去啄吻他的脖颈,“我知道错了,救救我……”
她很少在zuoai的时候会有这样主动的行为,傅恒之一时之间有些新奇,手捏着她的小脸儿又低头吻了上去,下半身就像是奖励一般是卯足劲给了她一下狠的。
这一次男人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