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来历不明的酸臭味,凌乱的头发东撅西突,因为五官长得比旁人深邃,那布满红丝的眼睛让他的脸更加浓墨重彩,看上去倍儿憔悴。
子安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宿醉的酒气喷了出来,把前面的苍蝇熏得半空翻了个跟斗,掉狗鼻子上。癞皮狗发现来了个抢食的,不停地摇头摆脑,要把苍蝇赶走。这一较劲,顿时把四周恶臭的空气搅动起来。
子安眉头皱得更深,难受极了,只想要赶紧离开。刚抬起上半身,就觉得脑袋跟灌了油似的,啪一下,又摔回地上。他喘了几口气,这才发现全身冻透了,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没想到宿醉那么厉害,这可怎么办?
抬头看着旁边的早点摊,戴着口罩的男人正把鸡蛋敲到铁板上。他施舍完一根肠后,就再也不正眼瞧子安了。子安看见他左耳后有一个纹身,是一把……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