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眼前。
“这是作甚?”药君向来同央麓海医药阁不对付,纵然这医药阁出自凌迦神尊手下,却被西辞掌在手中一万三千多年,凡是只求效果,什么旁门左道都收纳其中,完全失了神界之风。
“让他们送些丹药来,快速修元养气!”西辞一边说道,一边已经掐诀传音过去。
修元养气倒是无妨,可是快速修元养气,一听便又是个不得正统的法子。药君气息喘得比珺林先前还要急促,张着嘴半天道,“不可,不可,凡是讲究时序,要因循而行……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那便一日十二时辰给本君熬着药,但凡珺林神君需要,即刻传来。若当日不用,第二日倒去熬上新的。什么宝贝东西,还怕浪费了。再啰嗦,本君便喂他快速修元养气的药。修一分元,损十年寿!”
“岂可如此,不可……不可……”
西辞合了合眼,“劳药君亲自看着熬药,无召不得入殿!”
话毕看着讷讷不动的药君,转身对着虚空水镜中的医药阁臣子传令道,“将本君要的丹药以全速印送……”
终于,西辞话还未说完,药君便就地消失,去了膳房熬药。此后数日,只亲身盯着药坛,再不敢入殿半步。
珺林本就无大碍,静心养了几日,虽还不能大幅度运气,然寻常道法亦不再话下。不过贪恋西辞难得的亲近,索性窝在榻上也不主动提前往北荒的事。
直到这一日,西辞端着药盏进殿,整个人神色怏怏,连着双眼之下都是一片乌青,递药给珺林时,双手更是不甚利索,险些打翻碗盏。些许药渍泼洒在她手上,她也没有顾忌,只先将珺林白袍拭净了。
珺林穿着一件家常的袍子,左襟虚叠在右襟上,不曾系劳。西辞从他半截衣袖往上擦去,一拉便将他衣襟扯开了,露出半截清瘦的胸膛。
她自无甚感觉,只口中喃喃,像只小猫一般,“抱歉啊,都溅到你身上了。一会本君重给你端来,左右药一直熬着!”
她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已经鼻尖眼角都开始泛红,俨然受了天大的委屈。
珺林也顾不上衣衫被她扯开,身上是否灼热,只一下捉住她拿着绢布的手腕,哑声道,“出什么事了,告诉我?”
西辞垂着脑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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