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澜印请咳了一声,正色道,“还望君上怜惜君后,到底眼下君后失了灵力,与凡人无异。君上且持着分寸,温柔些!”
西辞喝着汤药,心中感慨,不愧是父君亲手调/教培植的人才,真真是个妙人。直仰头将药一饮而下,以碗遮脸,挡住要溢出来的笑意。
情动之时动了胎气,还要持着分寸,温柔些!
珺林咬牙回味着澜印的话,只觉这对君臣真真默契无比。
她连情根都没有,鬼的情动,分明就是满腔的欲望!而他都给自己下清心咒了,还要怎么有分寸?
然当着外人的面,他亦不好发作,只持着一贯的亲和模样,含笑道,“本君记住下了!”
“那小神告退,且去给君后再配些滋补的药来。”澜印几乎连退礼都来不及施,转身步履匆匆撤下。
西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看着珺林紫胀的脸,到底没忍住笑出声来。
“还笑!”珺林怒道。
“方才你不也很欢愉吗?”西辞瞄了他一眼。
“你还能再任性些吗?平素使用流桑花便罢了,你如今灵力都没有,我开启魅诀,便是自己都控制不了,若是伤到你或孩子要怎么办?”
珺林从未这般声色俱厉同她说过话。只是此番看着她晕在自己怀中,虽确实西辞自己任性,却到底因他只故,他便只觉歉疚。而加之不久前西辞将自身灵力皆数渡给他,还说让他与孩子并列第一,他便知道她情意的转化,心中只觉五味杂陈。
一时间,情绪上便有些控制不住。
而西辞,自然亦是不曾见他这副模样。虽知晓是自己不对,本心中存着愧疚。然听他这么一吼,便又觉万分委屈。
她清修万年,原是可以控制己身的。可是自有孕以来,她对有些方面的渴求便强烈了些。再者,她原也不是全为了自己,话本上明明说男子久忍不好。而两人六十多年不曾再有过,此番如同小别胜新婚,一举双得。
至于自己昏厥,左右不过身子虚了些。便是珺林担心自己,可他这样凶,她便实在有些受不住。
但到底,近些年来,她性子软了许多,向来又是知错能改的。便咽了口气,从榻上有些艰难地挺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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