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他越动不了,越急那人越模糊。他使劲一挣,醒了。
闭着眼微微喘气,那种急切和无力感他似乎从不曾有过,心也无端乱了起来。脑子似乎还是有些急,为自己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这时额头忽然一暖,似乎有只手抚在上面,闻人缓睁开了眼。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支木簪,然后是那如瀑的长发和水青色长衫,目光转了转,看见了那张有些担忧的脸。
“做恶梦了?”黎青拭了拭闻人缓的额头,“汗都出来了。”
闻人缓看着他,没有动。
黎青将手收回,看着他笑了笑:“这是第一次看见你时你是睡着呢。”
闻人缓还是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