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加害他一事,因此不解老父为何气愤,“爹,子初兄有这般境遇是好事,他当年与我们来往密切,虽这几年未曾联系,也是我徐家的亲戚,我徐家一下子得了一位状元,两位驸马亲戚,不是应当高兴才对?”
“天赐说得是,我也是气他这些年杳无音信,全然不认我们这亲戚,有些不满罢了。”徐员外不想影响儿子现在幸福平静的生活,这般道。
徐天赐现在心中坦然,无所谓道:“不认便不认吧,于我们也无甚损失。”
“天赐说得对,认与不认也没多大关系,有我和书明在,定能护住徐家的。”靳磊也道。
徐员外点点头,不再提这事。
“周嫂子,这些药酒你拿回去,阴雨天气抹一抹,可以治你的风湿痛。”兰芝医馆里,杨兰芝将几瓶药酒拿给周氏。
周氏感激不已,“兰芝啊,哦不,状元夫人,这些年多亏了你家帮扶,我那几个儿子才能在县城买了宅子做起了生意,我这腿脚痛的毛病也多亏了你的药酒,这些年才没遭过罪。”
“当年相公远去考试,要不是周婶子帮扶,我和婆母必是多有不便,是婶子一家先于我靳家有恩,我们投桃报李,乃人之常情,婶子不必客气,还像以前一样唤我兰芝便是。”杨兰芝笑道。
周氏更感动了,“你们靳家都是知恩图报的人,不像那余家和林家,不过说到这柳氏和马氏也是她们活该,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折腾,现在好了,把自个儿作得个被婆家休弃蹲了大牢的下场。”
杨兰芝没作声。
柳氏和马氏的事她虽远在县城却也听闻过,柳氏因生不出孩子被婆家休弃了,柳氏不甘心放火烧了林家的屋子,害得林家伤了好几口人,柳氏因此被抓进了大牢。
马氏则是与妯娌争风吃醋,推了弟媳妇一把,害得弟媳动了胎气,七个月的男孩死在了腹中,余家一怒之下也将她休了。
她并不同情柳马二人,只是为那些被她们伤害的人惋惜,因一已私欲害了旁人,这种人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周婶子叹道:“还是兰芝你聪明,不与这种人牵扯上关系,否则定是家无宁日。”
她似乎明白了为何杨兰芝在柳马二人出言羞辱时不与之争论,狗咬你一口你难不成咬回去?疯狗自然是要远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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