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宴会,不是吃吃喝喝就是攀比穿戴,实在泛味无趣,不如这诗社、花宴、歌会雅致,还有这马球活动大,不失为一种锻炼身体的方法,状元郎这主意着实不错。”太子妃赞叹不已。
青阳公主笑道:“那咱们也学那些才子,附庸风雅一回。”
“那咱们的诗社就叫三秀诗社如何?”杨兰芝问。
太子妃和青阳公主都同意。
“那明日咱们就办一场诗会,请此次新科进士的家眷同来,到时必是热闹万分。”青阳公主提议。
太子妃和杨兰芝也同意。
想到什么,杨兰芝问:“我们可要请华阳公主?”
华阳公主的驸马虽还不是新科进士,这吴子初也是个举人,是读书人,要是不请华阳公主,怕是华阳公主会多想。
青阳便不作声了,她并不喜这位皇姐。
太子妃犹豫了片刻道:“不请她了,她上次动了胎气,在府中养着,不宜出门。”
杨兰芝和青阳相视一眼,都没再说什么。
华阳公主动胎气是半月前的事,那次一个官家小姐开宴会,请了她过去,谁知在宴会上动了胎气,惹得圣上大怒,当众斥责了那位官员,那官家小姐也被送到庄子去了。
明明是华阳公主责打自己的婢女时动的胎气,却因是在那官家小姐的宴席上,圣上就要迁怒官员,华阳公主也未替那官员说话,好好一个朝廷重臣,因内眷之事被苛责,好好的官家嫡女,就要说亲的年纪,也被遣送到庄子,凄苦度日。
从那以后,京中贵圈办宴席再也不敢邀请华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