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壤之别。子期如同冰川般冷酷,应玦却如夏日般火热。而且现在的处境似乎很有意思。想起每次应玦被自己弄得哭笑不得的模样,王爷嘴角挂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喂,某王爷,去洗澡吧,水都给你放好了。洗完后记得把卫生间收拾干净,我去睡觉了。”应玦一手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一手拍了拍沙发上神游的某人。
“嗯。”回过神的某王爷转头看向应玦,看着他发丝上滴下的水珠落到肩膀上,又顺着锁骨蜿蜒下滑,消失在敞得过大的领口处。他……他要是再有一头长发的话,完全就是子期啊!王爷看呆了几秒,把他与记忆中的影子重叠起来后又强迫自己分开,不对,他不可能是子期。“贱民……不对,玦玦,你是在色、诱本王么?”
“……”应玦无语。刚看到那人一脸严肃的样子还以为他在想什么大事儿,原来是色、诱啊!应玦给了某不靠谱一记爆栗,“诱你妹夫,速度洗澡去!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王爷揉揉头,“以前可没有人敢动本王的头,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说谁是狗?”应玦挑起眉毛,又抬起拳头,不过被王爷一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