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失误了。
这是一位很漂亮的女性,栗色的大波浪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单看背影都能猜到她一定很迷人。
“红色大衣很适合你,亲爱的小姐。”
摩根从她身后发出声音,没料想她似乎并没有吓到,从容的转身后,露出一个微笑。
“谢谢,很多人都这么说……”芭拉拉杯子里的红茶一下子撒在了洁白的餐布上。
一直保持着很好心态的她第一次慌乱的手脚无措。
这个人是老伯的爸爸?是老伯的爸爸?老伯的爸爸?的爸爸?爸爸?
这么年轻?
芭拉拉:……
一定是她回头的方式有问题。
芭拉拉使劲捏了一把自己大腿,身体上的疼痛感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没在做梦。
亨利的大眼睛:“我活了这么久,还从没见过这么失礼的小孩子。”
亨利的大拇指:“这个时代变化这么快,老家伙得要学会与时俱进啊,咳咳。”
亨利的高鼻梁:“让我问问亚伯这个小家伙的嘴巴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芭拉拉觉得自己有点头晕。
“你好,我叫亨利·摩根,这位是亚伯,我的父亲。”帮忙整理干净桌面后,亨利并没有怪责芭拉拉的不小心,绅士的将这件事忽略不计。
仍旧是标准的英式发音。
父亲,儿子
儿子,父亲
肯定又是一位有故事的人。
觉得自己好像知道太多的芭拉拉努力恢复正常,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回握了一下。
“不好意思,刚才失礼了,我叫芭拉拉。”
芭拉拉小心打量着这位身着英国绅士常见的三件套西装的男人,从他举手投足和谈吐间总有一股nongnong的麦考夫的既视感。
不过他的发际线要比麦考夫强得多。
以至于看上去,还显得很年轻。
通过对比。
这就让芭拉拉不得不认真的考虑是不是英国地区水土的问题,才导致英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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