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手掌伸向胯间,上下移动,竟是开始自渎起来。
男人眼中情欲不掩,放肆地打量他,明明还穿着一层里衣,无形中却有一种被扒光了打量的感觉。方棋端着碗哑了片刻,随即咂咂嘴,摇头笑了出来。他惊异的发现自己被鸿元看着自渎,心情竟然一点都不激动。
他这算是什么?被调教出来了?
也是,鸿元做过的奇葩事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条。就是白粥黏腻浓稠,乍一看很有点那啥的即视感,方棋有点难以下咽,将碗放回桌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想要离开这里。然而转念一想,鸿元的体力和持久力相当惊人,昨天做了大半夜,仅仅射出来两次。自己这一甩袖子走了,他不知道撸多久才能出来。
方棋端详一番他的眉目,叹了口气走向他,正想问用不用帮忙,随后鸿元横起手臂,推开了他,叹气道:“不要离我太近。”
方棋知道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想了想还是往后退了几步,鸿元收回手来,抬眼看他,半笑不笑道:“你最好慢些痊愈,下次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威胁我?”方棋面不改色道:“我巴不得你下次更狠一点,最好一次让我歇上十天半个月,看咱俩谁倒霉。”
鸿元:“……”
方棋捏中了他的软肋,才不怕他,冷笑一声,端着碗摇曳生姿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