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掉泪,它好几天没吃过一顿饱饭,可是一点也感觉不到饿,隐隐约约的猜测几乎捏碎了它。
好半天,男人才抬起头来,神色已经恢复了麻木。
地上的人衣衫半敞,身上觅满了男人的津液。这几天他忍不住肆意折磨凌辱这具身体,又亲又吻,又咬又掐,他身上青青紫紫,几乎没有一块好皮,就连脖颈上也没放过。他还是每天帮他洗漱洗澡,然后在干净的身体上,反反复复烙上他的痕迹,青年身上沾满了精斑和口水。
他是他的,活着是,死了也是。
小鸭嘴兽愁苦地在地上胡乱转圈,男人合上了他的衣服,系上衣扣腰带,衣领折得整整齐齐,男人端详了一会,拉开了一小片衣服,露出里面的痕迹,将人重新抱起来,后背靠外,他的脸和前胸都挡在里面,上面搭了一层外衣,外面的人看起来裹得严严实实,可只要他想,只要他一低头,打开衣裳的一角,就能看到无边春色。
最让它感到恐惧的是这样怪异的平静,激烈说明他还知道压制。
小鸭嘴兽一边防备不要被别人踩到,一边提防不要被大大大王甩下,左闪右避,非常忙。
好在男人走得很慢,他走在街上,不动声色地在周围打量。
他有些神经质的不断地看别人,然后审视自己。路人三三两两,或亲或友,笑闹经过,男人像是在故意比较一般,对比别人的笑容满面,对比别人的身边人的鲜活生动,再看自己怀里人不动不出声,他心里越来越难受,却停不下来,自虐一般的比较,即使每次都输得一败涂地。
曾经何时……
他和他们是一样的,他比所有人都要感到快乐和幸福。
走过人群熙攘的长街小巷,来到城边,面前大片的绿色农田,男人平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一道裂痕。
当年他带着他,从风瑶山一路逃亡到了这里,这是他带着他,第一次接触乡城小镇,他本有些忐忑怯懦,排斥这些人多的地方。
他站在空茫大地上,失神地望着远方,仿佛看到了两重人影。
青年牵着浑身是血的小孩子,得知他杀了人,他没有指责他恐惧他,而是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他这边,拉着他逃出风瑶山。那个小孩紧紧拉着青年的手,一时半刻都舍不得放开,那人趁着黑夜,他披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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