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助理,再由他将信息转递给魏柒。
“魏律师,您是在等重要的电话吗?”吴助理关心地问道。
魏柒面色微微一暗,“没有。”
“嗯,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
若不是吴助理提起,魏柒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显得有多狼狈。昨晚拒绝秦宵的求婚后,他看到对方那双向来明亮的黑眸瞬间沉寂,就像是他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过错。
他有什么错?
本来就是秦宵自作多情,求婚也好,标记也好,哪一件事经过他的同意了?难道就因为对方付出了,他就必须感恩戴德地接受施舍吗?
毫无重量的戒指就像是秦宵的真心,这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男人,连半分努力都还没有做,就将戒指当作垃圾一样塞到他手中,毫无感情地说:‘戒指是买给你的,若是不想要,那就丢了或卖了,随便你。’
今天秦宵又毫无声息地旷工了,苏湛猜测八成是昨晚在程家受气了,但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每次都这样,总得提前支会他一声。苏湛气急败坏地拨通了秦宵的电话,本想破口大骂,却在听到对方有气无力的声音时收起了不满的情绪,“秦宵,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