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两……”虞清溪轻轻呢喃,“半坛子琥珀光都买不到,阿臭不会计较吧?”
罗立埋头。
“好了。”虞清溪收起身契,“现下刚秋收结束,我有几个庄子,你替我过去收粮。”
“是。”罗立应下。
“既是做过帐房,那也别浪费,将他们这些年的帐都翻看翻看。”虞清溪道,“爪子太大的正好扔回给他主子。”
“是。”罗立又应。
“好了,”虞清溪道,“春雨带他取牌子。”他顺手将身契递给春雨,让她收好。
春雨便带着罗立退下。
虞清溪看着那身影下去,不由地捏了捏眉心。是因为正做着帐房,才会有此不同吗?一个当张帐房的,和一个贩卖中的奴隶,气质的确是有本质区别。本倒是没打算送银子过去,现下看来,要不去跑一趟探探?
而退下的罗立也是心里疑惑,不是过来当庄子铺子的总管事吗,怎的又突然改了主意?难不成……被看出来了?他稍摸了一下脸面,没问题啊!
罗立去了京郊庄子上,当夜虞清溪便在任桑榆睡下之后摸黑跑出去了一趟。他熟门熟路地翻进罗阿臭的院子,敲门进屋。
“这么晚有甚事?”罗阿臭披了一件薄衫出来。
虞清溪借着烛火看清了这人,才递了银子过去:“劳师叔垫付的银子。”
罗阿臭噙着笑,接了银子在手里抛了抛:“还不若带坛子酒来呢!”
虞清溪只好道:“下次罢,今日来的匆忙。”
“好。”罗阿臭淡淡地看他。
“多谢!”虞清溪告辞走人。
看着人消失在夜色里,里屋走出了一人。若是虞清溪还在,便会发现,这人的脸与那日见到的阿臭一模一样。那人拍了拍罗立:“这谁啊,面生的很?”
“师侄。”罗立将两颗银子按到面前那人手里,“记着,这人若是再来,你别出岔子。”
那人皱眉:“你离开,跟这人有关系?”
罗立往里走的步子顿了一顿,却什么都没说,又抬步进去。还好赶回来拿些东西,不然就说不准被发现了。今日的情形看来,他的小师侄并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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