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龑大夫看一看吧。”不惊自然是不放心的。
他们引着不惊和龑没进里屋,虞清溪睡得很沉很沉,丝毫没有醒来。龑没探脉,立马皱眉。不惊看着龑没的神色,眼眸一沉,他们走了出去,到隔壁屋里说话。
龑没在禹谧醒来之前,给虞清溪把过脉,当时只有一些产后都会有的体虚。才一两时辰不到,身子竟虚弱成这样子!他在案上写方子,斟酌着用量,一面与他们道:“这一个月里,不能再耗费心神了。好好按着我的方子喝药,过十日我再来给他换方子。”
“谢龑大夫!”罗立道。
禹谧倒不是很担心,他知道这等损耗看着严重,其实恢复起来很快,虞清溪只消两三日便能恢复如常。
不惊看着清溪的两位生父,直摇头。回宫之后,各种补品用数辆马车装着送往流泉院,那阵仗罗立差点都不敢接。
虞清溪醒来之后,精神果真恢复了大半。他将清溪园里的娃娃带过来,直接在流泉院住下。
禹谧看着小床里安睡的娃娃,问他:“他……待你好不好?”
“很好。”虞清溪回道。
“是吗……”禹谧看着清溪脸上的失落,轻道。虽然虞清溪到任桑榆面前不是主动的,也没有做过任何对任桑榆有害的事,可他的身份毕竟是一道槛。他拍拍虞清溪的肩膀:“齐庄的秘密不仅仅是你身后的秘密,还涉及到落玉国与周边众国的邦交。相信每个国家都有培植细作,渗透到他国,可摆到明面上是不太好看的。你……自己斟酌。”
“我……没有想过要把齐庄的事与他坦白。”虞清溪道,“爸,我这样……是不是就永远都没法与桑榆站在一处?”
禹谧想了一下,转而道:“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有背影的,不是每一处都在阳光之下。”
虞清溪若有所思,耳尖一动,侧向门外。
“就像,我的事情罗立并不是全知道,但我们依旧会在一起。”禹谧说完,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罗立。他们之间应当是互有保留,可依旧无条件信赖对方,珍爱对方。
罗立听了前半句话,神色莫名,可听到后半句话,心情又好了。他走过去坐到禹谧旁边,对虞清溪道:“不用担心,只要交给花殇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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