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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轻飘飘的好像一条人命压根不值一提，看着古之清静止了半天的身体突然一动，他勾起一抹僵硬的笑容解释说，“夹缝的尸体没了，我出来的时候刚好碰上他们，就想把他们拉进夹缝里，再毁了鬼魂通道，然后他们就可以死在里面了。但是……没想到竟然只拉进了一个……不过。”慕容松冷硬的“呵”笑一声，“这样子也不错。”死了一个，另一个能活多久。

慕容承心里认定是这两人将尸体藏起来了，如今死了一个，剩下一个就容易拿捏多了。

“把他捉起来，把他抱着的尸体抢过来，死人……”慕容承阴沉一笑，幽幽道，“也是有价值的。”

四十多个人已经里一圈外一圈将古之清围了起来，却没有一个人敢向前靠近他，因为跪着抱住尸体的男人即使把脸埋在死去的那个人肩窝里也挡不住他一身的煞气，像知道前面是地狱，藏在黑暗中能一口咬死他们的野兽，他们一点也不敢向前，仿佛一动，自己不是立即死去，而是受尽扒皮抽筋之苦看着自己慢慢流血而死，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真正死亡那一刻冰冷的尸体。只一会儿他们背后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突然，静静地仿佛也死去的男人动了，慢慢抬起头。绝望与疯狂缠绕，痛苦与阴鸷杂糅的目光却暗含一星希冀，目光缓慢却让人身上有如蝼蚁噬咬般一点一点扫过去，这样的目光，即使是慕容承也忍不住一颤，仿佛自己在他的眼里已经是埋在忘川河底腐化的枯骨。

古之清看了一圈，看不到那个小小的身影，瑾轩惊慌失措的喊出一声“君子”就消失了。古之清眼底最后的一点希冀也灭了，如含风暴的眼里褪去所有情绪留下万里冰川，好像跟平时在陌生人面前一样，但好像不一样，因为眼底只对一人的温柔也消失了，或者说，是变成了阴鸷灰暗。

古之清面无表情的抱起杨眦君，眼角的一点红色跟眼睛里暗含的火光一样，让他显得面目狰狞，宛若从地狱里的恶魔，需要发泄，需要鲜血……

“咔嚓咔嚓”左肩上停了许久的蛋壳碎裂声又响起来，声音越来越急促，就像很多的蛋壳一起碎裂。

怀里面容安静柔和的人曾一脸严肃的告诉他，化形很痛的。但是，他一点都不痛，曾经最痛的地方是心脏，那里的痛像病毒，会蔓延，然后全身都痛了，痛到只想抱紧他，听他说一喊，“之清。”

碎裂声越来越大声，古之清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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