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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完全不知道怎么梳理自己的小猫,脾气很不好,但是很漂亮。
男生不知道看到什么笑弯了眉眼,苏以景也跟着笑了。
真奇怪,看起来脾气那么不好的人笑起来有一种没心没肺的天真无畏。
周围那么多人都是少年,苏以景也是少年。
而他只觉得那个男生是少年。
苏以景画了他,他几乎是一下子就记住了对方的样子,那幅画点亮了寂静的画室。
第二次看到那个男生是苏以景准备开窗透气的时候,猝不及防看见有人踩着滑板闯入视野。
男生端着薄荷,跃跃欲试,跳起的那一刻苏以景的心脏揪了起来也感受到一种跃跃欲试的激动,他就好像生命本该有的样子一样,无畏鲜活。
男生砸在地上的时候苏以景既是心疼又是无可奈何,就像你无法管控任性的猫咪一样,苏以景讶异自己这样莫名其妙的心绪。
但他想多看看他。
对方坐在地上笑着用奶白的鼻尖蹭着深绿的薄荷。
他好可爱。
他好想摸一摸他的脸,然后掐一下。
校篮球赛开始的时候苏以景是兴致缺缺的,过了几天,一天周五放学他正准备把阅览室的书放回去,就看见一个男生追着那个猫一样的男生。
“你打人不道歉吗?!”
“老子想打人就不会道歉了!”
他看见男生脸上挂着伤吼道。
“那个**疯狗一样往老子身上撞的时候就该想到老子会打他!”
“运动本来就不可避免碰撞!”
“就你知道!老子难道不知道吗?!”
“玛德,人品真差!”
过了几天之后苏以景在班上听到有人在说。
“一年一班长得很好看的那个,叫陆长天,人品真差……”
原来叫陆长天啊,苏以景想到。
男生好像一点儿都不在乎任何人说他什么,一如既往和固定的两三个人一起玩,没有人陪的时候就抱着滑板独来独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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