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压过一个浅水洼,溅起的水溅到了您的裤子和鞋子上,您当时只是擦拭了鞋子上的水泥点。”
在说完这么一大串话后,葛瑞丝的蓝眼睛又回到里克曼脸上,语气也变得诚恳起来:“敏锐的观察力算吗?”
这已经不能仅仅用‘敏锐’来形容了,好吗?
里克曼控制不住惊讶的神情,他不由得看向唐纳德。
唐纳德老先生早在外孙女开始演绎老朋友时,就很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继续端起茶杯低头喝茶了,对老朋友投递过来的穿透性视线,就是视而不见。
里克曼:“……”
“如果您认为这有失客观性,那我可以随意演绎一位路人——”葛瑞丝目光漫不经心的看向窗外,在目光触及到一处地方时,神情在一瞬间里就凝固了。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座椅在地板上滑动发出刺耳的声音,唐纳德诧异极了:“葛瑞丝,亲爱的,你没事吧?”
“什么…?”葛瑞丝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哦,我没事。”
她绝对的心不在焉和口不对心,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更何况这两种情况还是出现在一向冷静自持的葛瑞丝身上,这就更不寻常了。唐纳德没机会问什么了,因为下一刻葛瑞丝就快速出了下午茶餐厅,在出了门后竟然朝着一个方向跑了过去,唐纳德转头问老朋友:“刚才发生什么了?”
里克曼瞪了他一眼:“我还想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