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贬损他现在喜欢的人。
父母对孩子,常常是关切有加,又隔阂得厉害,说起来又可气、又可怜可悲。
他攥着那个墨绿色的小盒子,说了一句:“谢谢父亲。”
杜伯父已经不见了。
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了。
风从冷林中吹过,易桢觉得有些冷,便缩了缩肩膀。
杜常清知道她觉得冷了,忙说:“我们到城中去吧,你累了,也该歇息了。”
语罢,他有些不好意思般,低声道歉:“我父亲……他想必是近日情绪不佳,所以才这么冒犯。平常他是很面硬心软的一个人。我很抱歉。”
易桢连忙摆手,说没关系能体谅。
两个人这样你来我往地客套了一番,倒又过去了一段时间,在桥上又吹了好一会儿的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