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便顿住了。
这充满磁性的男声,似乎有些耳熟。
沈楚楚动作僵硬的把遮在脸上的书册拿开,只见一道明黄色欣长的身影,就站在她的右手侧,居高临下的用眼角斜睨着她。
她愣了一瞬,仿佛清楚的听到脑中有一根弦,‘啪嗒’一声崩断了。
狗……狗皇帝怎么会在这里?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也没人跟她通报一声?
司马致慢里斯条的弯下腰,不紧不慢的将指间夹着的一颗冬枣,轻轻的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不经意间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她的身子下意识的微微一颤,心脏跳得像是要跃出胸口似的。
司马致眸光懒散,面上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好吃吗?”
沈楚楚嘴里含着又圆又大的冬枣,将她脸侧的腮帮子都撑了起来,活像是一只在嘴里藏了松子的花栗鼠。
她把高高抬起的二郎腿放下,从贵妃榻上慌乱的爬了下去,齿间含糊道:“皇上赏的冬枣,味道自然是极好的。”
没等她跪下,司马致便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他笑容可掬的望着她:“听闻爱妃苦抄佛经一夜,不慎染上了风寒?”
她努力的嚼着嘴里的冬枣,想赶紧把枣吃完再说话,可她还没刚嚼完嘴里的,他就又抬手往她嘴里塞了一颗:“好吃就多吃点。”
沈楚楚:“…………”
她咬了咬牙,就当着众人的面,嘎吱嘎吱的嚼起了冬枣,她在心中暗暗催眠自己,她吃的不是枣,而是他的项上狗头。
司马致神色一顿,忍不住眯起了双眸,他的……狗头?
“臣妾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昨晚上着凉了,有些腹痛腹泻,臣妾怕侍候不好皇上,这才让碧月去养心殿通报了一声。”沈楚楚往他身后两个太医身上瞥了一眼,连忙改了说辞。
得没得风寒,太医甚至都不需要诊脉,一眼就可以判断出来。
但拉肚子就不一样了,她咬死了说自己腹泻,太医就算没诊断出什么异常之处,狗皇帝也拿她没法子。
她就不信了,狗皇帝还能派个人来旁边,观察她上茅房的次数?
司马致骨节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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