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到心寒。
但是子女对母亲的爱是与生俱来的,再怎么憎恨,徐俪俪仍是生养自己的母亲。
“好了,我该走了。”徐俪俪说,“我的忠告是别再调查温家,也不需调查我的死因与背后的犯罪集团,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你放下这些仇恨好好活着就是我最大的遗愿。”
温凉年背过身去,淡淡道,“您的遗愿说得太晚了,不如趁这个机会告诉我,您当年是怎么和那些贩毒的人混在一起的?”
然而过了许久,徐俪俪始终没有回答。
温凉年猛地回过头,发现她的母亲早就消失了。
又是这样。
难得入她的梦劝告她远离温家,却连一点线索都不愿透露。
徐俪俪说得对,她过于重情,也不懂得自爱,即使对母亲有怨,她还是不惜割腕自杀钓出温平允,并和温平允数次发生关系,意图怀上孩子报复温家。
她先天缺乏爱惜自己的能力,一昧的以自毁的形式在谋求利益,尤其当时母亲一死,她仿佛失去了根茎,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
*
好不容易从梦境中挣脱出来,温凉年眼睫颤动几下,看清了自己正躺在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上面。
目前她似乎身处在一间狭小干净的旅馆房间里,桌面堆满了退烧药品和外伤医药箱,床边则放着用过的输液架,房里除了她这个伤患,谢征也在这儿。
黑发男人一身军装,环手于胸,靠着椅背闭眼睡得正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两天没仔细打理自己,下颔和鬓角长出了些许淡青的胡茬。
温凉年魔怔似地看着他的睡容,久久无法抽离视线。
到底‘被爱’是什么样的滋味?
她前半生从没被什么人放在第一位疼爱过,更别说爱惜自身了,这些年里她总拿自己的性命和身体作为筹码,遇上谢征后,她反倒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谢征是她的软肋,让她逐渐意识到自己的灵魂是有重量的。
心脏沉甸甸地跳动,连带呼吸的频率牵动着浑身的血液在四肢百骸温柔涌动,活着的感觉变得格外真实,她这颠沛流离的躯壳好像找到了想要栖身的地方。
新生。
温凉年的脑里猛地迸出这个字眼。
这一次经历,确实让她重获新生。
温凉年伸出手,轻轻搭在谢征的侧脸上。
男人向来警觉,在她触碰到他的一瞬间就睁开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她,眼底惺忪的睡意褪得悄无声息。
温凉年摩挲着他的脸颊,弯着眉眼道,“谢征,我这人无论身心都是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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