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风霜刀剑言如雪,嘉遇不会在意的,好好休息,今年魁首不一定是你的。”她偏头看了一眼气势凛然的陆知春,“你太急躁了。”
陆知春知道自己的毛病,躬身道,“弟子知道了。”
陆汀州失算了,那一年的魁首是陆知春,只是更引人注意的是,排于她后的是“一蹶不振”的钟家,钟别意。
到底是灵修煞气轻些,棋差一招,钟别意以一招之差输给了陆知春。
他们二人要说渊源还得追溯到二十年前一同去幽咽泉,钟别意心里遗憾,但并不纠结,会后还约了她一同饮酒。
老一辈瞧着长起来的钟别意都心底暗自感叹,这小辈实在是像极了前任少主钟翮。
斯人已逝,无论再怎么遗憾也都是尘埃了,钟翮死得不干净,所以连惋惜都是沉默的。
陆知春捧着津萝花一回去就上了坐忘峰,那里除了一片云海、一个小房子什么都没有。
她去的时候,陆嘉遇正坐在山崖边盘腿调息。
陆知春没敢打扰他,便立在一旁等陆嘉遇结束。但其实她刚到脚下的时候,陆嘉遇的神识就发现了,到如今陆嘉遇的境界已经摸到了元婴边缘,就差一线,周身气度却已经与从前不同,远远看去像是蒙着一层日光,不可直视。
陆知春与他修为相当,但并未真正切磋过,她瞧着陆嘉遇打坐吐纳莫名生出点敬畏,像是当年瞧陆眠风的感觉。
陆嘉遇缓缓睁眼,吐出一口浊气,偏头看陆知春,“师姐有事找我吗?”
他眉如远峰,眼中还有半山潋滟,是顶级的美人,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上套着两个深红的指环,远远瞧着像是落在他手背上的血迹,衬托得他整个人苍白了三分。
陆知春沉默了一下,“师弟修行还是注意不要太过急功近利,易伤根基。”
陆嘉遇点了点头,“我有分寸。”
陆知春从怀中掏出一个储物戒指,递给陆嘉遇道,“这里面是这次群英会我赢来的津萝花,能压制心魔,你用着正好。”她怕陆嘉遇不收,又补充道,“是师祖让我送来的。”
见陆知春这样忐忑的样子,陆嘉遇难得勾了勾唇角,他不是那样不识好歹的人,“多谢师姐,别担心,我会收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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