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像过去那般。
“喵——”
堂案上那白猫儿突然叫了一声,上玉回过神,见老师美髯轻晃,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呃……
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望去,却见裴琼目露鄙夷……盯着自己的书。
上玉垂头一看,登时身躯僵硬。
好好一本《四夷志》上被人用毫笔画了一只肥硕的猪公,身着白衫长袍,头戴软脚蹼头,腋下夹着一叠书。
上玉:“……”
她慌忙站起身来:“老师,这绝非学生所为。”
老师捋了捋须尾:“哦,那你说是谁?”
“……”她只得再次硬着头皮:“总之不是学生,请老师明鉴。”
确实不是她画的,如此粗俗的笔触,可曾有半点闺女儿的手笔,绣目下意识移向裴琼。
裴琼瞬间涨红了脸,起身怒道:“此事与学生无干!”
少年声音洪亮,把守在外头的姚内侍引了进来,酆不须摆摆手,示意两位学生先坐,他负着手,走到上玉案前,拿起那本《四夷志》仔细看了一会儿,看得上玉额间沁出细汗,随后就着案上的笔,沾墨在猪公的怀中添了一只活灵活现的猫儿。
画完,哈哈一笑:“好一个爱猫成痴的猪公啊!”美髯左右飘动,又引得那白猫儿蹿了过来,他将其抱起,顺手撸了撸。
事情就这样轻轻地揭过。
上玉也没再走神,认真地听着老师授课,金樽名士,讲起课来充满意趣,抬手舞足,就连裴琼都忍不住露出一丝别扭的笑容。
三足炉里,檀香和松枝即将燃尽。宫人们悄悄地,揭开炉顶,将厚厚的香灰往旁边拨了拨,又换上新的熏香。
酆不须讲课的兴头渐弱,他有些乏味,遂阖上书:“今日先讲到此处罢。”
上玉同裴琼一听,知是老师累了,便恭敬地站起身,拱手道是。
裴琼先行离开,上玉收拾自己的桌案,并不在意,她同这个顶簪大红花的意气少年本来也无甚交集。
收拾好桌案,正准备离开之际,老师突然笑眯眯地递过几本书:“今日华阴候因病未至,吾听说公主与他颇有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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