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真知道,干嘛还呆在这儿受这份罪?”
纤手怨怪似的捶了他一下。
这一下,二人都愣住了。
都是这贱手!好死不死!丢人!
上玉有些发虚,感觉他的眸光落在她头上,顷刻头皮发麻:“...那个...你,你还没说...关于我的事。”
他笑了,虽是轻笑,却叫人感受到胸腔的鼓动:“好。”
“孟安的整个州牧府虽全军覆灭,然而却有一人逃了出来,那人是其心腹,亦是府上的家令,名为‘苏咎’。”
上玉接过话头:“那这个人就是唯一的线索?”
“不错。”
谈话——戛然而止。
上玉:?
“这就完了?”她柳眉一皱:“那,那我呢?!”老娘的戏份在哪儿?!
他缓缓地放开了她,二人面对面,少女瞳孔里的那张脸,依旧笑吟吟地,薄唇开阖间,她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说:“公主,你,是孟安的女儿。”
“......”
她完全不晓得该答什么,半晌吐出了个哦字。
圆眸呆睁的模样让他忍俊不禁:“吓傻了?”
“没,没有。”
上玉仄着头想了想:“因为我是孟安的女儿,所以来到这里之后一直都不太平?”
这说的通吗?这是丹熙国,并非大辰朝,除非,这里的人......也知道了所谓‘秘辛’的存在。
他含笑点头:“你想得没错。”
“苏咎,此人如今就在丹熙。”
这句话有两种解释——
要么,苏咎是逃来的,要么......
就是被谁抓来的。
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上玉的表情不再轻松:“他现下落在丹熙王族的某个人手里?”
小姑娘的脑瓜子很灵,男人神秘一笑:“你猜猜。”
又来了…
他的眸光有几分挑衅的意思,不过她也不怵,因为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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