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似侯爷这般人才,竟甘愿千里到此处为质,实在有些荒唐。”
上玉:“什么意思?”
画师似乎嗤笑了一声:“公主有所不知,狐狸即使暂时被束缚在笼子里,总有一天,也会凭着过人智计冲出去。”
“譬如......”
“譬如,寻几只无害的小兽物,善加利用其为自己铺路,用完后,再一把丢掉......或者,杀掉。”
“......”
上玉看着他,突然面无表情:“这样的话,本公主以后不想再听到。”
她径自往前走,把人丢在身后:“绘像既已完成,先生若无事,明日起不必再来新殿。”
开玩笑,就算这个人真知道些什么,但她和他之间的牵扯,她还没有蠢到听信一个外人的言语挑拨。
鹞子并女侍一队人从画师身边匆匆穿行,枯木透过日影映照他的半边脸,全然看不出表情,拉长的影子打在地面良久,不知是何处传来声音——
“不听话,会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