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丹熙的一种风俗,妇人怀孕满六月,必须由亲族之女在萨满的祭祝下,亲手制作康乐酒与福寿馍,再请妇人食用,如此可保母子二人平安顺遂。
萧宁夫人在丹熙无亲眷,事情便落在与其同族、且身份尊贵的上玉头上。
鹞子站在一旁,脸色不太好看,显然觉得他们在欺负人,丹熙皇帝多大的脸,竟然让大辰公主为他的儿子下庖厨做饭。
不待上玉开口,她便率而道:“婢无礼,敢问姑姑,莫非这丹熙国就再找不出一个大辰女子?或也可将夫人的母族接到此处,恁多的福气庇护,我公主从小得陛下娇养,便连碗筷也不曾拿过一副,如何到了你们这儿,竟要做起厨娘的营生?!”
上玉:“......”鹞子,不愧是你。
那姚姑姑听完,面不改色:“姑娘何必如此燥火,公主是金枝玉叶不错,可夫人肚子里怀得也是龙子皇嗣,单从身份上看,老身倒觉得并无不妥; 再者,此乃圣上亲下的命令,姑娘若不服气,大可找圣上评理去,何必梗着脖子为难老身?”
“说句不中听的,你我同为奴婢,同吃皇粮,老身看在公主的面上,才尊你一声姑娘,可这人呐,该什么身份,自个心里也要清楚些才是。”
话音落,鹞子的脸已然涨成猪肝色,上玉暗叹,不愧是宫中的老手货,一番话夹枪带棒的,把鹞子和她这个主子都敲打了一顿,看鹞子小可怜被堵得委屈兮兮的模样,她轻轻咳了一声:“姑姑切勿动怒,是我没管教好身边的人。”
女侍官闻言,脸色变也未变:“公主金尊玉贵,老身岂敢动怒,难道不要命了?”
“......”
上玉轻笑一声,绕开这话:“萧宁夫人是我族中人,若论血亲,多少也是有些的,今日之事结的是善缘,本公主自然愿意,只是一条,我的确从未下过厨,届时少不得姑姑提点。”说着,褪下鬓间一根赤金十六珠连簪珥,递了过去。
上玉:叉腰,我们社会人,从来都是玩真的。
“公主这是做什么?”嘴里这么说,那眼儿却不住地往簪珥上瞟。
要说鹞子明白就在这上头,她二话不说过去福了个身,再将簪珥恭敬地奉上。
姚姑姑推脱了一阵,方扭扭捏捏地收下,脸色才好了些:“总归公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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