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触碰的。”
景华眸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长公主竟敢对着她吐露心声?这是抛出橄榄枝来与她交好?
“公主说的是,是景华唐突了。不过公主说的对,后宫都不能干政,您便更不可能了,还是谨慎些好。下官失言了。”景华行礼。
“说什么失言不失言的。左右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也无事。”长公主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等着的时候,丞相可以与本宫说说黄婧熹案子中的细节,说不定本宫还能帮你思考一二。”
景华点点头,也不避讳,“黄婧熹这个案子疑点很多,嫁祸到下官的头上,这手法也太拙劣了一些。”
“可即便如此,若是有人想将脏水泼到下官的头上,下官再清白,可染了这脏水之后,也不见得清白了。”景华意味深长,她喝了一口茶,仿佛说的不是她自己一般。
“黄婧熹是黄侍郎爱女,平素里很是骄纵,公主也见识过。下官以为一个人性格的形成与她所生活的环境是脱不开关系的,这便证明黄侍郎的确是很喜爱这个女儿。不过下官去看黄婧熹尸体的时候,这尸体竟然无人给梳妆?”
“这……许是为了不破坏证据?”
景华摇摇头,“其实若是按照黄侍郎连上三道折子的样子,在看到自己女儿惨死的第一时间, 一定会让自己女儿体面一些的,哪怕只是一些简单的整理。黄婧熹是光着脚的,没有穿鞋。哪怕不梳妆,可这鞋子是要穿上的。再退一步说,哪怕这尸体上有线索, 即便有人不让黄侍郎破坏尸体,可黄侍郎去看黄婧熹悲痛大哭,也是有可能传出来的……”
“到现在,下官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只有朝堂上,黄侍郎上了折子,请求皇上查明真相。所以这黄侍郎对黄婧熹是真的疼爱还是假的疼爱,都有待考证。”
长公主若有所思,似乎在思考什么一般,半晌,才开口道,“你说那黄婧熹脚上没有鞋子? 那她衣服乱不乱? 可是被人…… 被人……侮辱过?”长公主迟疑了一下,还是想了一个比较含蓄的词语来表达。
这话倒是提醒了景华,是啊,她只看到了黄婧熹衣衫凌乱丢了鞋子,可是从未检查过黄婧熹有没有受到侵犯。
不过也不尽然, 很有可能是黄婧熹在路上跑掉了鞋子。
如果跑掉了鞋子的话,那么从茅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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