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他是住我家,”汪寻湛咬牙解释,“不就是多喝了点……哪儿用得着照顾!”
“你这不行啊,”科子面带鄙夷,“我们白爷以前的那些个‘情儿’,这种时候都上赶着照顾……”
“谁说我是他的‘情儿’?!白楚说的?!”汪寻湛算是明白了,怪不得科子一副指手画脚的样子,合着是没搞清楚两人的位置……
“还用他说,这不明摆着呢嘛!……算我口误……他也没钱给你,不是‘情儿’……”科子笑着回答,“你别恼羞成怒啊,多大的事儿……‘朋友’,朋友总行了吧。”
深呼吸,汪寻湛冷静了几秒……行,反正关上房门还是他的枪插进白楚的屁股,嘴上随便说,屁用没有!“白少喝多了是能掀了房顶还是炸了屋子,得怎么‘照顾’?”汪寻湛语带讽刺地接话。
科子语带无奈:“白楚心里事儿太多,喝多情绪肯定会不好。”
“他不是挺正常的吗?”
“正常?”科子看向不远处白楚的背影,“有人给他找不痛快,他怎么可能正常。”
汪寻湛想起下午在维修店的事情,下意识地问:“夏寒?”
“你下午在店里?”科子打量汪寻湛,“不应该问的别问,别提这名字,别找不痛快。”
说得好像他想知道一样……“我没兴趣。”
“那最好。”
随后的两场比赛在震耳欲聋的电音中结束。
“回去吗?”白楚凑近汪寻湛问。
“行,”汪寻湛扬起嘴角,接着看了看科子,“白少,你说了算。”
白楚愣了片刻,转身和科子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