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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日里这样的做派，多少能勾起别人的几分怜意，但现在杨婧的脸被打得五彩斑斓，这样一笑，怜意没生得几分，反倒平白添了些笑意。

当下就有几个人捂着嘴在偷笑，还有几个眼尖的对着杨婧被打歪掉的鼻子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林姜鹤就不一样了，他直接就笑出声来了。杨婧闻声瞪了过去，林姜鹤给了他一个轻蔑的眼神，还朝他吐了吐舌头。杨婧正要发作，就被杜棠的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了原地。

只觉得遍体生寒，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杨婧你这个下贱的□□，可把我坑苦了！”章东虽然被人拉开了，但不肯安静下来，挣扎着要再去殴打杨婧，拉着他的人也不敢轻易把他放开。眼见挣扎也无济于事，章东终于不再张牙舞爪了。

“放开他吧。”利导这时也认出了来人的身份，心中闪过几丝惊疑不定。剧已经拍完了，投资方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章东刚恢复自由就又朝着杨婧冲了过去，杨婧吓得猛退两步两步，但还是被章东扑倒在地。扑倒杨婧后，章东却没有再打她，而是大声痛哭起来。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都没有了！”章东神情凄楚，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涕泗横流，再没有往日的颐指气使和志得意满了。

杨婧结合之前听到的话，心里的忽然咯噔一下，慌忙拉着章东的胳膊。

“什么没有了？章董你在说什么？”

章东一把甩开杨婧的手，咬牙切齿道：“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让人家一定要弄死我才肯罢休！现在就去给我道歉，就算是跪求人家也要去做！快去！还等什么？”

杨婧被推得一个踉跄，跪坐在地，心中慌得要死，“是谁？是谁？”

这些年，她仗着章东的势可是坑害了不少人，单从近期来看，也有一掌之数。

所以，究竟是那个被他送到李经理床上的新晋小花，还是那个被她辱骂的练习生，亦或者是……

看到这里，林姜鹤也思索起来，会是谁呢？难道是……

章东看杨婧这样子，哪里不知道她连自己招惹到了谁都不知道，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她在外面给自己招惹了多少仇敌，如今一朝失势，竟连一个愿意伸出援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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