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行松沉默了,许久才“哼”出一声,“本以为他会是个明君,未曾想也是个昏君,晦气!”
顾玄棠瞪他,“说话注意些。”
“怎么,他做得,我说不得,这里就我们三个,我有何说不得。”
“他到底是皇帝。”
司马行松一笑,“齐文帝当年也是皇帝呢,还不是灰溜溜的被拉下了龙椅。若是没有我们当年相助,他周以苛能当上皇帝!”
“话虽如此,可你不能说出来,你说出来,就莫怪他总是提防着你,怕你有异心。”
司马行松全然不屑,“就你们这种人最虚伪。老子才不怕,他敢做我就敢说,他要是不想我说,就好好的做一个皇帝该做的,现今这个样子,周将军泉下有知,怕是要被气活过来。”
顾玄棠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个脾气啊……”他叹了口气,“唉”了一声。
“你少在这里唉声叹气,要不是你当年巧言令色游说与我,我哪会上了这趟贼船。现在你说怎么办吧?说起来,你这大半年去哪里了?朝堂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想找你都找不到。”
“新帝让我帮他去做一件事,把我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