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大方承认,“你以为假扮一个人很容易吗?若不是我幼时跟着我师父行走江湖,学过易容之术与口技,早就要被你那聪明的丞相发现了。”
“你害怕醒之看出你的破绽,所以以我meimei的事情让他离京,打算除之而后快。”
周礼闻言,哈哈哈笑了起来,他笑得酣畅,笑得痛苦,却慢慢在笑意中露出些悲凉,“你说的对。从始至终,我真正动了杀念的只有顾玄棠一人,这世上,聪明人不少,可是既聪明,又胆子大,敢想敢做的人却不多,郑峰、孙莫问、柳傅,或许能看出来我的不合理举动,但是他们不会也不敢猜想那个椅子上是不是换人了?他们只会觉得是帝王通病,登基之后对忠臣的迫害。可是顾玄棠不一样,他永远比别人更加聪敏,他会看出我的破绽,会想办法,把我从那个位子上,拉下来。所以,他必须死。”
“所以你借口让他寻找我meimei,让他去了榕溪,在那里布好了埋伏,想杀了他。”
“是啊,不然我怎么做?在京里直接杀了他?还是直接废了他的丞相之位?”周礼轻嘲了一声,“他可是一国之相,多少双眼睛盯着,他要是死在了京里,或者我废了他,他身后的顾家不会坐视不管,且不说顾家了,就是司马行松也不会不闻不问,到时候又是一堆麻烦。”
周礼说到这里,沉默了会儿,许久,才道,“这世上,我最讨厌的便是你、顾玄棠、司马行松三人,你们三个,都是所谓的天之骄子,家世雄厚,又在同龄人中出类拔萃,你们甚至都不需要太过努力,就可以到达别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高度。我死了,你们不会在意,可若是你们三个中哪一个死了,其他人怕是都会记他一辈子吧。”
“胡说八道!”周以苛怒道:“在你心中,我们都是什么人?你就是这么看我们的!当时,司马行松救了我,受了伤,之后伤还未愈,就返回去想找你,只是他去的晚了,战场早已被清扫,故此大家才不知道你的尸骸在何处,心有愧疚。正是因为那一战死伤太过惨重,所以事后,大家才不愿提起,害怕徒增伤感!你与大家出生入死一场,也算是兄弟,到头来,竟是如此糊涂,只觉得平日里都是虚情假意吗?”
周以苛恨声质问他,“你只看到自己无人提起,却怎么没看到你们家族现今的荣耀,因着你的缘故,你们家那一支的族人赐万金,赏良田,封爵位!你们家族的所有族人,都以你为荣耀,可你呢,一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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