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好听的乐曲,能嗅香臭,能尝美食,能感受到爹爹,能摸到……”顾北芽一边说,双手一边从顾宗主的肩头下落,纤细的手指每一根指头指腹都去沿着山一样的侧峰感受每一条线和线交汇勾勒出的行状。他似乎是有病,因为看不见,于是这双手便生了病,总爱越界去满足自己的感知,爱同人牵手,爱和人肌肤相贴,并且一刻也不安分,不停的感受感知。
顾宗主对此很是习惯,纵容着顾北芽的一切,独独这人现在消极的态度实在可恨:“这不够,远远不够,好了,到此为止,不要再说。”
顾北芽心知自己根本劝不动顾宗主,手指甲都愤愤抓在顾宗主的背上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