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算不得费心。”柳沉冤规矩的站在顾北芽面前,并不自作主张的坐下,好似知晓自己现在没什么名分, 是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但是顾北芽不愿意苛待屁颠屁颠给自己送花来的柳沉冤, 他对自己说,这人现在大抵和他的衣食父母差不多, 地位崇高,他做不来捧着供着的卑微姿态,稍微对人家好点, 这应当可以。
“坐吧。”于是顾北芽对柳沉冤伸手, 指了指小圆桌子对面的圆木凳子。
柳沉冤‘嗳’了一声, 受宠若惊得不得了,想他此前死缠烂打的贱样顾北芽都不搭理一下,现在却对他和颜悦色的,没有痛哭流涕都是好的。
柳沉冤腰背笔直的坐在凳子上,屁股几乎只坐了凳子的三分之一,双手老实的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说起来,魏修士的事情……还请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