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眸子里浮出痛苦:“现在聊天?”
卫予微笑:“嗯,现在。”
邱行之托住他的身体,学卫予不怀好意的模样微笑:“你要是想听,我可以跟你说一天一夜。”
“这么多啊?”卫予作势要起身,“现在就说。”
这人有意使坏呢,邱行之深深的吸气,待胸膛内充满氧气,抓着卫予的胳膊一搡将人压上车门,自己紧跟着贴上:“我现在就告诉你。”
亲耳朵:“大三的时候,你打球崴了脚,同学背你回宿舍。”
鼻子:“在食堂吃饭,你让同学吃你碗里的菜。”
嘴唇:“同学生病你照顾他一夜。”
卫予竭力抵抗着昏沉的神思:“这……这些都是?”大部分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邱行之动了动:“还有很多。”
“大四的时候……”
“毕业后不久的时候……”
“我们一起吃饭……”
卫予推着邱行之的脸:“行了行了,够了。”
“没够,还有好多。”
继续。
陈述完毕的时候早已是深夜,邱行之将卫予从车里抱回卧室洗澡又返回车子清理,嘴巴扬起老高,走路都带着粉色的风。
卫予迷迷糊糊的缩在被子里,他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不问了!
邱行之果然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