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淡淡的酒味,在贺渝身上中转后又多了莫名的味道,就像是贺渝最喜欢的竹子一样清香。
“你是真醉了还是装醉?”赵政盯着贺渝的眼底,忽然觉得嗓子有点发干。
贺渝却没有马上回答赵政的问题,只是呆呆的看着赵政发愣,就在赵政打算放弃的时候,脖颈上忽然多了一双手臂,嘴唇也传来温热的触感。
赵政垂目去看贺渝,发现贺渝还是刚才的模样,睁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忽然就想起来关于‘禽兽’和‘禽兽不如’的冷笑话。
赵政将手放在贺渝肩上,还没想好‘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嘴唇上突然传来细细的酥麻感,继而是更加湿润柔软的触感。
贺渝也不知道自己是醉了还是没醉,这具身体似乎对酒精及其不耐受,但凡问道一点味道都会反应迟钝,然而他的思想却前所未有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