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顿时全都散了个干净。
闹钟还没有响,还没有到起床的时间,还能再赖会儿床。
“酒醒了?”唐眠明知故问。
傅时昭轻嗯一声,解释道:“昨晚是真醉了。”
唐眠没忍住轻笑。
“坏事”做多了,傅小狗也知道自己现在在他这儿的信服力很低。
傅时昭又试探着问:“昨晚应该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吧?我不太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