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觉得自己和温家会同意加入此局?
她沉思良久,却是烦躁地让侍女退下。
如今她只想静一静。
怎么事情变得如此复杂?勾魂使一回来,便想要斗倒许敬源,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是她所不知道的?
她深锁着眉头,最终却还是松开烦忧。这些事到底不是她一个深宫妇人可以置喙的。
「剪梅,你去找父亲或兄长,让他们注意着点许家的动静,顺道再派人去查为何君上和勾魂使要动许家。」她只是沉声吩咐道,随即面如往常地看着高台之下的歌舞喜乐。
如今看来,许敬源定然是踩了君上和勾魂使的逆麟,才会惹得这两个人同时起杀心,非要许家倒台。
勾魂使今日戴着的面具唯有半面,她清晰可见勾魂使对她投以的一笑,那笑透着狡黠,可见许家倒台只是迟早的事。
都说勾魂使功高震主,但当年这些从龙有功之辈又何尝不是如此?许敬源尤其更甚。
但他不知收敛,非要上书处置勾魂使,不然他这长老之职,在勾魂使自请离开地府之时,那可是一人之下的地位。
果然还是勾魂使看得清楚,当初虽说温家上下对于凭空出现的这位勾魂使颇有微词,可是见人家在辅佐冥王坐稳皇位后立即请求轮回之态,温家便对勾魂使心悦诚服,哪里还有半分的不满?
更甚至是自己的父亲和兄长皆是前后提出辞去官职,就是为了追随勾魂使的脚步,当然温家心里也是怕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她和勾魂使也算是相熟,加之若以冥王与勾魂使的交情,勾魂使也是要喊她一声嫂子的,若非当初勾魂使的那封信,他们温家不会有今日安逸的日子。
思及此,她不禁苦笑。
千年前的那个人情,看来是要今日来报了。
推杯换盏之际,忽有一人匆匆闯入,其大汗淋漓,可见那人的紧张之势,他气喘吁吁地开口,一边眼神若有似无地一直望向勾魂使的方向,一边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君上,大事不好了!许、许长老谋反了!」
谋反!许敬源这是疯了?
眾人闻言皆是一惊,纷纷皆不由得站起身子,目光死盯着那个进来通报的侍卫,彷若要将人望穿,期待着他可以说出其他的结果。
可惜,那个侍卫依旧继续说道:「许长老说,若是君上不杀徐大人,他便要清、清君侧。」
他哆哆嗦嗦地将许敬源的原话说出来,但他更害怕此时君上与勾魂使的眼神,这两个上位者可谓是地府里最不可得罪了的存在,而许敬源此番,无疑是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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