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夺到那个王位,可是他一直以来十分敬重他的这个兄长,当他知道自己的一母同胞的兄长想要夺那王位之时,他也是主动低头示好,从未想与其相争。
王位对他来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自从当年夺嫡之争出现一点苗头后,便可以看见兄弟鬩墙的情景,有的平步青云,有的却跌落尘埃,兄弟之间再无亲情可言,唯有算计缠身。
在那之后,他一直是个想做个间散王爷的,可惜依自己的出身,定然不可能如此平凡过日子,更不可能不被算计或猜忌,尤其是面对他的这个大哥更是如此。
那更别提也顺着冥王视线看过来的勾魂使了。勾魂使跟在冥王身边这么多年,可以跟自己这兄长平起平坐还不被除之,定然是跟冥王一条心的。
此时他如此看着自己,说不准也是跟兄长一样的想法,认为他跟许敬源联合起来要剷除他这个勾魂使,并且夺了这王位。
他暗自叹了口气,也不怪兄长要忌惮自己,毕竟先帝生前便有意跳过冥王这个嫡长子,立他这个嫡次子为储君,若换作是自己,他也是会忌惮这个跟他同样血脉、同样出身的弟弟。
而且,许敬源是冥王和自己的舅父,清君侧视同造反,造反成功过后的情景,眾人定然心知肚明。
眼瞧着所有人都看向自己,连带着自己那个二哥也望向自己,他只觉得荒谬得很,明明更有可能造反的是这个老二沉桓。
沉辰亦是严肃神色,颇有以死明志的架式:「君上,臣弟没有这个熊心豹子胆去造反,何况,君上您乃正统出身,臣弟也是知分寸的。如今好好的一个间散亲王不当,去跟您作对做甚?臣弟若有半分虚假,必遭报应。」
此话一出,冥王仅是展了一个笑顏,他走下高位,轻拍沉辰的肩,将人扶起身,一改方才凌厉之色道:「三弟,好端端地怎么说如此重话,本王何时不信你了?不过是平日里舅父就疼你,本王只是想确认舅父可有什么不寻常之处罢了。」
他也没说假话,他虽说有试探沉辰之心,却早已可以断定沉辰说的到底为真为假。方才那一剎那间的反应是最作不得假,看来许敬源确实是没有与沉辰勾结。
冥王悄然看向勾魂使,只见他确认最有可能叛变之人没有这个心思后,便打开方才那侍卫递来的信封瞧之。
他有些好奇起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为何勾魂使的眼神越加不善,随后竟是怒极反笑的架式。
他伸手拿走勾魂使手上的信,却没遭到反抗,他更加疑惑,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才能使得眼前这个人可以如此失态?
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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