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的声音乱得清晰可闻。
在耳边,在鼻尖,在……
在凛乌微红的眼角。
玉荷被清风撞开,撞得乱成一团……
又让他满满当当。
反复间的风声……
“呜……”
忽又被一下填进。
玉荷颤了颤。
凛乌蹙了蹙眉,为使声音不那么破碎而咬牙道:“力微……饭否!”
珩澈耳朵泛红,眼中缱绻,闻言敛起眉目,低身与凛乌的额头相抵:“……当真?”
“哼…嗯……”
于是这阵风劲过头了……把荷吹得好一阵胡乱,又被吹得整支荷都玉色透粉,让空气烫得吓人……
暖风一次次尽数灌入荷中。
让凛乌被他的气息渗透……
而荷瓣哪里兜得住这样多的暖风,便又让那温烫的风顺着间隙滑落。
胡乱淌落在荷枝。
顺着凛乌大腿而下。
沾过那些梅瓣,却让梅瓣更为艳丽动人。
被……次次碾过,凛乌眼中的清醒被碾碎。
珩澈以温度深深探入……
将人搅得混乱,但没有不安。
……
珩澈许久未如此主导,他是怕。
但现在,他不怕了……
因为凛乌散乱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边,他听到凛乌几乎已经化了的声音:
“…阿澈……”
我爱你
……
………
日沉月升,又月落日出……
再至深夜,长宁宫内才安静了下来。
珩澈挂了件睡袍,捏着玄机令坐在榻上翻看各种光幕。
凛乌则横躺在他腿上看话本,滑落的白色宽袖露出许多殷红。
珩澈扫了一眼对方的锁骨,收回视线抿了抿唇。
“阿澈偷偷看我。”
“嗯。”
“都不多看几眼?”
“……”那就多看几眼
凛乌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
……
………
片刻后,珩澈将玄机令收回,看向凛乌。
“凛乌,你先前抹除元冬泽存在记录,这并不可取……无论如何,那是泯界历史的一部分。优可以鉴之,劣亦可鉴之。”
凛乌将话本放下,思索了一番,坐起身来,点了点头,而后认真道:
“此事确是我不对,司典阁是有备份的,阿澈可以让他们着手恢复。但若重来一次……我或许仍然会这样做。”
凛乌知道,若换作珩澈来,珩澈必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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