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下毒的可能。今天他们来就是因为那医生的尸检报告上面说了,死亡时间大概在前天,您是他接待的最后一位患者啊。”
老许快速的说完一大堆擦了下汗,“少爷,不行啊,要不您试试用戒环的惩罚电流,也许仇将军一疼就松手了。”
顾浲简直被他气得无语了,“你确定他不会一疼直接给我揪断了?”
他是不举,但他也不想变太监啊!
这边顾浲抽着精神丝,那边老许掰着手,房门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许管家,公爵阁下在里面吗?”
顾浲手一顿,瞪了仇临一眼,抬手拽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双腿和趴在他腿上的仇临,“让他们进来,就在这见,把这些仪器遮起来。”
老许点点头,在自己手腕上的智脑一点,床尾处的房顶瞬间放下两道帘子,中间只露出一张床的缝隙。
门外的警长对视一眼,房门随即打开,老许站在门侧,“我们家主身体不舒服,两位警长直接在屋子里问吧。”
顾浲靠在床上看着走进他屋子里的五个虫,其中两个穿着蓝色警服的壮硕雌虫,一个穿着白色像是礼服的雄虫外加两个保镖的雌虫。
那两个警长看到躺在床上的顾浲,面色还算正常,而那个雄虫则是明显的面露厌烦。
“公爵阁下午安,”一个警长亮出自己的证件,然后指着那个雄虫说道:“这是雄协会的里昂议员,我们今天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您是否见过这个雄虫?”
顾浲看着他面前的全息头像,他没见过,但原主见过,“见过,前天他给我体检过。”
顾浲说完就感觉腿上一热,随即他反应过来,应该是仇临嘴角的血流到他腿上了。他借着被子的掩护,一手掐住仇临的下颚,用了点劲才让他张嘴放过自己的嘴唇。
“那请问您是几点离开体检中心的?之后与这个雄虫又见面了吗?”
顾浲皱着眉回忆,实在是下/身太不舒服,让他有些烦躁。
雌虫警长注意到他的变化,立刻解释道:“抱歉公爵阁下,因为我们调查的时候有工作虫员反映,看见您和被害的雄虫医生一起进了厕所,并且听到了里面传来很大、类似打斗的声响。而且我们查了监控,确实有这件事发生,所以想来了解,在厕所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能发生什么?我心情不爽,砸了点东西而已,我当时并不知道那个雄虫医生也在厕所里。”
原主当时好不容易放下面子去检查自己不举的毛病,结果就得到一个不孕不育的结果,他自然生气。其实他先是在医生办公室里把那个雄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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