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杂志不好做,很多传统杂志都在寻求着创新,这本杂志是偏小资的生活情感读刊,现在杂志除了把重心开始转移到线上外,线下也会经常做些推广活动。
谢添是这家杂志社的插图供稿者,家里出事前他经常在一些少年读本上供稿,家里出事后他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画画了,但那时候父母都进了监狱,家里的财产也被冻结了,他只能咬着牙继续去画,却再也画不出令少年读本上满意的画稿。
那些编辑说他的画稿特别空洞,没有感情,看着特别伤人。
那段时间他越画不出稿子越是不能不画,越画越冰冷,后来机缘巧合被这家杂志的副主编看到了他投给之前的少年杂志的画稿,就联系他了,虽然那个画稿还是被退回来了,但他之后的几个月里都和这本小资杂志签了画稿,收入竟然还比之前要多一点。
他本来是不想参加这类活动的,但于他来说这本杂志是有雪中送炭的恩情的,他不得不来。
谢添到会场时整个会场都惊呆了,好几个作者都在打听这个俊秀的少年是谁,责编和副主编虽然知道他只是个高中生,却没想到他长的模样这版好,清朗中透着冰丝似的忧郁,两人顿时不约而同的起了包装他的念头。
但谢添只是来露个脸的,若是一年前他或许会觉得这是机会,可现在他并不能适应这样的场合了。
勉强呆到必要的环节过后,责编还没来及跟他说起包装的事,他就说已经订好了返程的票,要马上赶着D市。
责编只好大致跟他说了下有包装他的意向,让他注意随时沟通,谢添惊讶之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点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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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D市也就四号,回到家时外婆正在做晚饭,见他进来就说:“不知道你回来,没做你的饭。”
谢添只好说:“我在火车上吃过了。”
外婆点点头就不再理他了,谢添拖着背包进了房间,把自己狠狠摔倒床、上。
后来就直接睡了过去,他睡得并不安稳,也并没睡多长时间,不过醒时天还是已经全黑了,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看着的窗子里投进些月光和灯光,都说这个时间应该是万家灯火,谢添却觉得那些灯光比月光更冷。
起身把行李放置好,又拿了脏衣服洗,回房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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