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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恒站在原地,用舌尖顶了顶被打得发麻的右脸颊,低头看了看满地的狼藉,竟然笑出声来。
“贺常安。”他垂眸喃喃道,“你敢跑,就以为我不敢再把你抓回来?”
说罢,视线扫过桌上贺常安摆好的饭菜,魏恒拿起筷子尝过一口,咀嚼了几下放下筷子,猛然抓起餐盘摔在了地上。
贺常安出门出的匆忙,外套也没来得及穿。初春的天气温度还有点低,贺常安搓了搓胳膊,走到街口拦了辆的士。
的士里吹着暖风,浑身凉意退去后,贺常安慢悠悠吐了口气。窗外的街景变换着,从满目直耸入云的高楼大厦,到陈旧褪色的连片楼房。
贺常安下车上楼,站在一扇刷着绿漆的防盗门前掏出钥匙。防盗门显然已经有些年头,门上到处都是斑驳的锈迹,锁眼也有些生锈。
贺常安和门锁斗争了半天,终于“咔哒”一声打开了房门。房子面积不大,格局一眼就可以看个大概。家具不新却很齐全,墙壁上的白漆有些脱落,窗外立着棵枝叶茂盛的合欢树。
贺常安换好鞋,把手机往桌上一扔,趴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刚趴下还没一会儿,手机就“嗡嗡”地震动了起来。贺常安叹了口气,摸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