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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但刀和剑身上都有了一道缺口。

同时，陆子离和萧慕之都各自退去了数步。

陆子离整个身体都倚靠在比武台边沿的绳子上，他垂着头，脸色苍白得和飞雪没有两样。明明刚才爆发出那样强的力量，现在靠在绳子上的样子又病弱无辜得好像随时会倒下。

萧慕之也退到了比武台边沿，嘴角流出一道血迹。他拿起平阳剑，手指抚过那一道深深的缺口，随后说道，“今日是萧某输了，项少侠当得起盟主之位。”

“慕之！你在说什么？”白素恨声道，她看得清清楚楚，陆子离的内力根本比不过萧慕之，刚才这一击，虽然萧慕之受了伤，陆子离只会伤得更重，明明是陆子离输了，他认什么输。

“白姨，别说了。”萧慕之已经飞身下了台，“我对不起清风盟，可是我做不到。”

“哎。”白素叹息一声，为情所困的人都一模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台下的人才反应过来，大家看看下台了的萧慕之和台上的陆子离，萧慕之输了？萧慕之亲口承认他输了？天河坠不仅打败了温冷香的桃花飞雪，连平阳剑都比不过它？武林盟主是项殇？项家人在二十几年之后竟然又重回武学的巅峰了？

陆子离仍旧垂着头，一阵又一阵腥甜的味道涌上喉咙，他努力压制着不让人看出来。他听着萧慕之说自己输了的时候忽然想起一句话，“当年是我爹故意让着凌采之的，他根本没有发挥出平阳剑的威力。”

“项少侠，你还好吗？”柳烨走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