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也不愿意去做。
不过他们不忍心去问宁西的问题,不代表他们不忍心问两个闹事的女人,所以宁西乘坐的车一走,现场的记者就把她们围了起来,问题一个又一个的抛了出来。
两人哪经历过这种场面,很快就被问晕了头,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在摄像机面前全都说了出来。
“不是说不用你特意赶回来吗?”宁西喝了半瓶水,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只是说话的嗓音沙哑得厉害。
常时归让司机把车停到路边,他去旁边的药房买了一盒润喉片,拆开放了一片放到宁西手里,“上次没有陪着你,这一次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面对。”
润喉片带着一股甘草味,有些苦,但是苦中带着甜,宁西觉得自己火辣辣的喉咙,似乎也不太那么疼了。
“我刚才只是表现给记者看的,并不是真的有那么难过,你别担心我。”她朝常时归笑了笑,却不知道这个笑容在常时归眼里,有多苍白与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