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词,黎辉仰起脸:
之前路上也有人说了这个,那是什么?严公子,为什么你们这里有这些东西?黎辉像是在看严庭又像是透过严庭在看什么,他压低了声音:男人头发有的很短,还有短头发的女人,看不到太阳了光会自己亮起来,大、大家都喜欢盯着一块小板子,街上还有跑来跑去的铁箱... ...
黎辉没等严庭回话又继续说道:
我、我要是没疯,也不是做梦的话,这里,这里一定是离衡乐楼很远的地方了。
你说的衡乐楼,是裴元宗时候的那个?
听到衡乐楼,严庭问。虽然并没有打算马上相信黎辉的话,但黎辉表现出来的种种也不象是装的——这孩子怪是怪了点,不过不象是会为了讨口饭吃编出这么戏剧性理由的人,严庭想。
是!江陵的... ...衡乐楼。
江陵第一楼,裴元宗破例召当时的大师傅去给他奶奶做寿宴。
要说这衡乐楼,是裴朝定都江陵时最有名的酒楼了,教科书上印着的那些图片是打小就记得的。看到黎辉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严庭抬手用力扯了扯他脑袋上的发髻,黎辉疼得咧了咧嘴,不过没出声。
行了,就当你是古代人了,你现在是在裴朝九百多年以后的地方,这里不是江陵,是W市。衣服脱了吧,我教你怎么用这个。
幸亏今天给这家伙留在门口的不是什么有汤水的东西,严庭边想边脱了衣服,又重新抬起水龙头放水,没想到黎辉还是没动,严庭以为他是在消化自己刚才说的话,结果看到那双不大的手抓着衣襟正微微颤抖。
都是男的你怕什么?
听到严庭的话,黎辉犹豫了一下,才从衣襟里头掏出叠纸和荷包,想着他大改是担心带着的东西被打湿,严庭打开了洗脸池边的浴室柜门,示意黎辉放进去。黎辉小心地把手里的东西放到隔板上,说了谢谢以后终于开始一点点脱掉脏兮兮的衣物。严庭瞟了眼,瞧到连内裤都是古式的忍不住啧了一声。
这边黎辉把发髻散开来,到腰的长发已经很油腻了,结成束贴在手臂两侧。严庭取下淋浴头,另只手挡在黎辉脑袋上,水顺着大手滴落下来,感到温暖水珠的黎辉先是一惊,过了几秒才露出舒服的表情来。
烫不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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