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嗯。
——这里不是衡乐楼,是鹿亭。
严公子,果然是明白自己身上那些伤痕是怎么来的了。已经习惯了,其实已经非常习惯了。可是忽然被打到的话,还是会疼。因为疼,所以时不时会想起先生的话。
——黎辉,要机灵一些,先生再帮不了你,你要好生照顾自己。
怎么才是机灵呢,先生?
怎么才算得上是好生照顾了自己呢,先生?
先生没告诉我。所以我想,最好就是忍着吧?
被师兄们私下用柳条抽也好,被大掌柜的因为一点小事就几个巴掌也好,慢慢地都不再哭了,因为能忍得住了。
那今天为什么没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