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沉迷于画图的小少爷。只是父亲年事已高,虽说对他百般溺爱,但唯独这婚事由不得他不要。
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与他门当户对,温婉可人,平日里二人相敬如宾。新婚之夜时,他知自己躲不过,也不想对嫁进来的女子草草了事,于是强忍着不适,做了他为人夫为人子该做的事。如今知道只那一次就有了孩子,他才终于放下心来。
明海,你之前说想学做菜,我想来想去,还是先写个简单些的给你看,你说好不好?
真的?你愿意写了?
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你想要的,我有什么是不给的?
忽然听到这大老粗难得的一句温软情话,严明海一喜,接着又听他道:
只是明海你也没什么天分,我得好好想想怎么写你才能看得懂。
告诉自己贵为江陵最年轻有才的营造师,万不可和这个傻子较真,严明海刚准备回他句别的,就瞧到有团毛乎乎的东西从帘子下面窜了进来。
那是什么?
站起身想要找,就听见身后的郑子玉压低了嗓子道:
是黎辉吗?进来。
于是一个瘦小小的少年便缩着脖子把帘子撩起,见到严明海头也不敢抬,连忙给二人行了礼。
是后院的猫吗?
是、是,是我不小心——
赶紧抓出去。
是、是!
少年慌张张地压低身子看了一圈,轻手轻脚地走到桌边,跪在地上猛地把那只正在挠桌腿的小猫一把抓住,弯腰行礼准备出去时,郑子玉又叮嘱了一句:
藏好点,别让大掌柜的看到了。
是、是!
带着明显的喜悦,少年连忙抱着猫退了出去。严明海见他走了,转过身坐下问:
这孩子就是黎辉?
嗯。
瞧他都怕你怕成什么样了。
郑子玉笑笑,又开始给严明海捏肩。他知道他老爱趴着画他喜欢的屋子亭子,一坐就是一天。最近更是恨不得要在衡乐楼住下的架势,就这么吃了画画了吃,大掌柜自然是喜上眉梢,嘱咐都好生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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