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灵通的紧。这几日接连接到家族传书,说是几日来已有几县县令革职待审,而让这些一县之长落马的原因,全是牵扯到了一宗拍花子案里。
虽然以程家人的身份,尚不知道这起拍花子案到底拨动了朝廷的那根弦,却隐隐猜出,怕是必然涉及官场中人。
至于陈举人家上元节走失了小少爷陈毓一事,也早就是合县皆知。冷不丁听陈家仆人来告官说陈少爷回来了,连带着坑卖了孩子的人也已经得了,登时就坐不住了——
堂堂举人家的小少爷都敢坑了去,说不好,和家族传来讯息中的拍花子案是一起的,自己若是不能小心处理,会牵连到自己头顶的乌纱帽也不一定!
也因此,一听说陈毓寻回来了,甚而连那掳走陈毓的贼人都得了,程英当即就坐不住了,竟是亲自带人来了陈家。
倒没料到一进府倒是没见着相关人等,只有一个伤病卧床胡言乱语的老妇人。
这会儿又听竟然还牵扯到自己府内一个衙差,不由蹙起眉头,半晌道:
“走吧,咱们去屋里,让赵氏细细道来——”
没想到官差去而复返,更没有料到,竟是连县太爷都给惊动了,房间里包括陈正德在内,三人都有些被吓住了。
反倒是赵氏,明显觉得自己有了依仗——
县太爷肯亲自屈尊驾临,毫无疑问是因为侄儿赵昌啊!又想到侄儿这会儿不但生死不知,更是被陈毓那个兔崽子泼了一身的脏水,还有方才继子想要杀人似的眼神,以及怕了一辈子的丈夫对自己下的狠手……
竟是心一横,不顾身上伤口的剧痛,翻身就从床上爬了下来:
“太爷,太爷,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啊——是我那继子看我不顺眼,就和那个小贱人李静文合计着算计老婆子,故意把我孙子藏起来,还有我侄子赵昌,太爷啊,昌儿一直跟着您老做事的,最是老实不过的一个孩子,这会儿说不好也被我那狠心的继子给谋——”
却被脸色青白交错的陈清文给打断:“娘,你胡说什么!”
陈正德也哆哆嗦嗦的跪下磕头——要是县太爷真信了这番话,长子可就真要被毁了!
“毒妇,你好歹毒的心肠!你等着,我这就把休书递过去!”
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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