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小七不止一次哭诉,说陈毓本就不许她涉足西昌,是她不听话,偏要跑过去,若非受她拖累,陈毓也不会落入水中生死不知……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成弈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现在想来,若然一切都是运气使然,那小妹夫的运气未免太好了些。
再看严钊的事,未尝没有先兆。
之前离开京都前往苜平时,陈毓言谈中对严钊便颇不以为意。说是他结拜大哥顾云飞曾跟他说起过此人,最是个好大喜功之辈,自己当时只以为是两家曾在西昌府发生矛盾,彼此有些龃龉也是自然,只两人都是识大局的人,倒不用担心他们会闹出什么事来。
可之后却接到悄悄去陈毓身边的吴越的信件,说是陈毓竟把他们安置在了东夷山上,和一群山匪混在一起。
自己当时就觉得古怪,现在想来,难不成是陈毓未雨绸缪?
华婉蓉既进了潘家,想要抢出来是根本不要想了,为今之计,还是赶紧布置一番,和太子妹夫想个应对之法。
同一时间。
潘家家主潘仁海正死死盯着摊在桌案上的一封血,却不过是从衣服下摆上撕下来的一片布罢了,上面正有着两行刺目的血字:
陈毓挑拨,东泰人入侵,成家资敌,我军大败。
太过激动,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潘仁海呼吸都有些粗重。不得不说虽是寥寥数十字,可这些字合在一起,意义却不是一般的重大——
陈毓也好,成家也罢,分明全是太子一脉。而东泰人来朝却全是二皇子的功劳。眼下朝廷最怕的,不就是东泰人挑起战争吗?
而战争果然来了,导致战争的源头还就是太子的妹夫和岳家,更妙的是周军还迎来了一场惨败——
虽然这本就是之前计划好的,潘仁海却完全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容易。毕竟那可是两军对阵,郭长河此人又不受二皇子节制,真是要策划一场大周的完败,怕是中间一个环节都不能有差错。
而严钊竟然办到了。还有更让人惊喜的那就是严钊的这封血书,以及严钊派来告状的人选——华婉蓉这样的女流之辈无疑是最让人心软又最能取信于人的。
更不要说严钊和华婉蓉的身份——毕竟放眼朝廷哪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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